打咩

绝望的文盲

  沈泽川醒了,第一时间察觉到腰腹酸软,股间微痛,身上粘着汗,腰上还横搭着一只沉沉的手臂。


  他没有做梦,准确来说是来不及做梦,久别重逢令他与萧驰野都失控了,沈泽川只模糊记得他流着泪求萧驰野慢一点,然后在萧驰野再次狠狠撞进他体内后失去了意识。


  也许他已经睡了很久,沈泽川枕在萧驰野怀里,偏首瞧见窗纸外薄薄一层白,大概是天快亮了。


  但沈泽川病后精神向来不大好,醒了就很难睡着,眯着眼看了会儿萧驰野的左肩,精壮的肌肉随着萧驰野的呼吸起伏,一条小辫子搭在那肩膀上,发梢一翘一翘,看得沈泽川忍俊不禁,伸了手把小辫子轻轻拿在手里玩。


  他不会编辫子,每次看萧驰野编都觉得很有意思,这会儿突发奇想想试试,便拆了那条小辫子,依照记忆里萧驰野的手法笨手笨脚地编起来。


  沈泽川动作很轻,萧驰野一无所察,睡得很熟。


  萧驰野的头发并不算柔顺,发质很硬,摸起来有些刺刺的手感。沈泽川捏在手里半天,但编辫子是个精细活儿,如沈泽川这般,躺在人怀里眯着眼借窗纸透出的半点天光,许久也编不好一股,反而自己心浮气躁起来,身上又出了汗,腻的难受。


  沈泽川委屈死了,萧驰野昨晚欺负他,萧驰野的头发今早也欺负他。


  于是干脆放开那些发丝,试图捞起萧驰野的手臂,下床去沐浴更衣。


  没想到才刚碰着萧驰野的手,那人就醒了,反手搂住沈泽川,喑哑地笑:“兰舟想去哪儿?”


  滚烫的唇舌随着话音一同落下,萧驰野贴在沈泽川汗湿的鬓角反复的吻,一只手搂紧了沈泽川的腰身。


  沈泽川眯起眼,开口才发现自己话都说不出了,想必是昨晚……他恼了,无声的做着口型:沐浴更衣——


  萧驰野又吻了下沈泽川的额头,散乱的头发蹭进沈泽川颈间,痒的不行,沈泽川喘着气挣扎起来,被萧驰野摁进怀里。


  “抱一会儿,再让二爷抱一会儿。”萧驰野哄他,布着粗糙茧子的拇指擦过沈泽川戴玉珠的那只耳,“然后我们一起去。”


  坏死了。


  浑身是汗的沈泽川埋在萧驰野火热的怀里,抿着嘴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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