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咩

绝望的文盲

桃花笑.

ooc属于我*

预警:生子相关,生子相关,生子相关

架空,完全架空,官职都是我乱写的*

私设:皇后是一个职位,类似丞相*

标题与内容无关,随机播放音乐取的*

是 @见青山。 的生贺*





  留意到奉茶的侍女在添完茶水后依旧没有离去,而是踌躇不决地站在一旁,周瑜便收了沉浸在兵书中的心思,抬起脸温和询问。


  “皇后殿下,张阁老有话递来,要禀报您。”侍女低下头回话。


  周瑜从她轻快的语气里猜到了什么,不由得并指揉了揉眉心,刚从祖宗传下的兵书里学到的计谋被搅了个干净,他长叹一声,“我记得今天是太子跟随阁老学习的日子,所以……太子又做了什么?”


  一个‘又’字,真是道尽满朝文武的幸酸。





  桓帝孙策幼时,他的父亲武烈皇帝孙坚正忙着南征北战,他便在富春独自练武识字,四书五经那都是搬去周瑜家后才开始学的,可以说,孙策从小就没受过约束。


  有了孙绍之后,周瑜和几位阁老商议过,小太子尚在襁褓之中,他的爹爹便和他的几位伯伯一起制定了严格的太子教育计划。当然那也是松弛有度的,但七岁的小太子随了他另一个爹,从小就是个坐不住的,要孙绍安安静静坐着听老师讲课,除非有孙策武力镇压孙绍小魔王,或者是有周瑜全程陪同。


  忙着练兵的皇帝和忙着帮跑去练兵的皇帝批奏折的皇后自然是没那么多时间的。


  周瑜愁了许久,茶不思饭不想,孙策凑过来要亲都被他一手推开:“别闹,我得想想怎么教儿子。”


  没媳妇亲的孙策龙颜大怒:孙绍都七岁了!我还是个三岁的宝宝!你怎么天天就知道想孙绍!我不是你的小宝贝吗?!


  要说对付小魔王孙绍,还是他爹孙策有办法。


  小太子实在静不下心好好学习怎么办?孙策把太史慈将军叫进宫,等太史将军一踏进门,便把一只穿着灰不溜秋便服脸蛋上抹着灰头发拿布条简单扎了的小太子扔给太史将军,然后下令:“爱卿,小太子就交给你了,他想学武艺,你带去军营教他,让他看看我们的士兵是如何训练的,让他跟着学。”


  脱手了这个小麻烦,我今晚就能和公瑾一起睡了,顺利的话,还有几天二人世界能过。


  太史将军当场就两眼一黑,险些晕过去——为什么是险些?


  害,以为是出宫玩的小太子兴奋过度,揪他胡子了。


  天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太史慈能怎么办,太史慈也很绝望,但还是只能拎着小太子孙绍去了军营。便服小太子倒也没被认出来,嗯,甘宁将军和其他将军是被孙策提前敲打过:不许暴露太子身份,不许搞特殊待遇,你们怎么练兵就怎么练太子,当然,太子才七岁,你们把握好度,别把太子伤着了。

  

  小太子不是坐不住吗?不是喜欢乱跑吗?这下偌大军营随他折腾,士兵们都以为他是哪位将军的幼子。孙绍兴奋地跑了半天,气喘吁吁地喝了水,吃了军营的大锅饭,便闹着要习武,要学父皇耍枪。


  可军营不似宫中,哪儿有给七岁孩童用的木枪木剑,太史慈只得一指演武场的武器架,相比起来最小的剑都比孙绍还高一个头。


  孙绍望着那比他整个人高一半不只的红缨长枪,小脸蛋一垮。


  太史慈怕他哭闹起来太厉害,引得其他士兵怀疑,正想安慰,小太子却自己一抹眼,恶狠狠地盯着那红缨长枪,“爹爹说不挑食多吃饭就能长高,我,我以后再也不挑食了,我要长得很高!”


  说完自己就马步一扎,憋着这一口气有模有样地打起拳来。


  太史慈一怔,随即哑然失笑。


  还是陛下了解他儿子啊……


  ……其实陛下只是为了自己的幸福着想。


  就这么在军营混了几天,年纪小骨头软的孙绍其实根本没做什么训练,每天自己在军营里跑来跑去的玩就累了,旺盛的精力得到抒解,周瑜来领人时,抱着几天不见黑了一圈的儿子,疼惜地问道:“绍儿,还想在军营玩吗?还是去张阁老家玩几天?或者,咱们先回家吧。”


  孙绍玩的累了,趴在周瑜肩上打哈欠,“张阁老会让我念书吗?”


  “会呀。”周瑜揉着孙绍后脑勺软软的头发,侧过脸亲了亲儿子的脸蛋,“以后啊,绍儿可以每隔几天就去张阁老家,你二叔家玩几天,来军营也可以,但去了别人的家里,就要遵守别人的规矩。”


  “比如,张阁老让我背书,我就要背吗?”


  “嗯。你看,你在军营里,也会跟着他们一起跑步,不是吗?”


  “唔…嗯……我想先回家。”孙绍困的快睁不开眼,马车的颠簸着实有些催眠,他勉强拼凑着字句,一句话说的颠三倒四,“我想爹爹和父皇…想吃栗子面…嗯窝头……要和爹爹父皇一起睡…不要父皇…”


  当晚小太子挤在父皇和爹爹之间睡的四仰八叉,小脚丫差点蹬在孙策脸上。


  再没有比他更成功的第三者了!


  孙策凝望着近在迟尺却摸不到吃不着的周瑜,悲愤地想。


  在宫内黏了周瑜几天,小太子开始他的第二段出宫旅程。


  “接下来这几天。”张昭捋着胡子,“还望太子殿下跟随老臣好好完成学业。”


  “学生一定尽力。”孙绍乖乖坐好。


  在军营疯了几天,小太子怀念起曾经坐着听课的日子,还别说,现在他真的愿意静下心来,听张昭念一句有一句拗口的古文了。


  孙绍本就天资聪颖,完美遗传了他两个爹的聪明才智,一旦自己愿意学,进度便十分可怕,几天下来,把六岁到七岁这一年的内容都快速过了一遍,背书是抽到哪里就能背到哪里,严格如张昭也挑不出错,对小太子连连称赞。


  静下心学习了几天后,孙绍挥别笑呵呵的张昭,跨出张府大门,飞扑进来接人的周瑜怀里。


  这种住百家、学百家的方式意外的适合孙绍,他小小年纪,住过二叔别致精巧的王府,吃过山珍海味;也跟某位老御史过了一段时间清贫乐道的日子,吃的是白粥咸菜。


  他跟某位偏将军的小儿子一起在繁华闹市里抓过窃贼;也跟几位阁老的公子一起在城外踏青吟诗作对;他十三岁时拿起了曾经比自己高许多的红缨长枪,而且能武的虎虎生风;他……


  孙绍小太子十四岁时,迎来了自己的中二叛逆期。





  “臣家中一池子的锦鲤都让太子烤来吃了!一池子啊!是北边的新品种,好不容易养活的,臣就这点爱好………”


  “臣家中柳树被太子砍了!那是臣家里近百年的老树,看着臣长大的,皇后殿下,您可要为臣做主……”


  “臣家中的几件瓷器被太子摔了,都是前朝古物,其中有件花瓶是臣给家中老母备的寿礼,这可怎么办……”


  ………


  诸如以上,数不胜数。


  孙绍太子,满朝文武的绝望。


  周瑜不明白孙绍是怎么了,这孩子似乎一夜之间就变了样,闹脾气闹的很怪异,他不愿意回宫,跑去住孙权的王府,“严重打扰了我和伯言卿卿我我”是孙权的原话。


  前段时间说是把太子东宫清理修缮了,让他搬进去,也不乐意……


  “太子原本在张阁老府里,”侍女恭顺地回道,“陛下亲至,将太子带走了。”


  “……伯符?”周瑜一怔,随即起身,侍女极有眼色地拿了披风递给他,初秋天凉,周瑜身子不适,是吹不得半点风的。


  两下系上披风,周瑜凝眉思索片刻,喃喃道:“绍儿该不会是因为……他怎么知道…这下好了,伯符还不知道呢,我倒想看看你们父子俩要怎么鸡同鸭讲……”


  



  “我们就这么出来,把陛下和太子殿下留在府里,真的没关系吗?”陆逊抱臂站在湖边,眯起眼看初秋细雨下的玄武湖。


  孙权刚和湖岸的船家商量好,从乌篷船里探出身子,冲陆逊招手,“有什么关系?最坏也不过就是小绍被我哥揍一顿,这个过程中我哥可能会因为太久没揍人控制不好力度打坏我半个房梁。”


  陆逊轻巧地跳到船上,握住孙权伸过来的手,他站稳了便想放开,但孙权不让,握的很紧。


  船家撑了船,他们慢悠悠地离开了湖边,陆逊想到什么,唇角一勾,“那你就祈祷陛下不揍脸吧,若是被公瑾哥发现你助纣为虐,呵…今年的休假计划就别想被公瑾哥批准了。”


  孙权顿时脸色一白,“不要啊,千万不要又让我干活,我明明只是个闲散王爷,为什么还要让我干活……”


  因为你助纣为虐啊,而皇后这个职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陛下和公瑾哥又是少见的恩爱夫妻,而非过往朝代里帝后逢场作戏,公瑾哥舍不得累着陛下,给你穿小鞋还不容易?


  在宫里什么事都瞒不过公瑾哥,陛下要揍儿子只能拎到王府来揍。陆逊好笑的想,太子殿下也是天真,被自己父皇揍的嗷嗷叫,揍完还被忽悠这是什么男子汉的勋章,不许告诉爹爹。


  不过那都是以前,太子年幼顽劣时的事情了。


  不知道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王府。


  “我对付叛逆少年向来很有一套。”孙策身着便服,袖子挽到手肘,头发高高束起来,简洁利落极了的一身,通常是他带孩子出宫逛集市的穿着。


  “你二叔三叔四叔哪个没被我揍过,孩子闹叛逆都是欠的,揍一顿就老实了。”


  孙绍整个人树袋熊一样趴在树上,被揍的飙泪,他终于回想起七岁前被父皇武力镇压的恐惧,挂在树上和大魔王拉开了距离,才敢凭着一腔热血和委屈大吼:“你就知道打我!我要告诉爹!”


  “太子殿下,您今年是四岁还是十四岁啊?”孙策冷哼,冲不敢下树的儿子伸出一根手指,“有件事我必须再郑重声明,你爹在是你爹之前,首先是我媳妇,知道什么是媳妇吗?”


  孙绍也哼,哼哼唧唧的哼,“知道,是您的心肝宝贝,呕。”


  “知道就好,少拿乱七八糟的事去烦我媳妇。你这太子怎么当的,明知道最近公瑾在忙北巡的事情,还敢闹脾气,折腾的满朝文武大清早排队告状,你说你是不是欠揍?”


  “乱七八糟…我的事情就是乱七八糟的事情吗!”孙绍本来都被揍老实了,没想到孙策这一句话戳到叛逆少年的雷点,当即就炸了,激动地半条腿从树干上滑下去,“你们都不管我!把我扔到别人家里就是嫌我烦!他们告状、他们告状你们就信!你们还想把我赶去冷那什么冷宫!一个人都没有的地方!”


  这傻孩子嗓门倒挺大。孙策懒得仰头,伸手抓着儿子半条腿把人拽下来,然后揪着傻儿子的衣领子,皱起锋利的剑眉。


  孙策面相好,直到现在吴地百姓都仰慕着孙郎的美貌,他五官深邃,眉骨高,鼻梁挺直,嘴唇削薄,下颌线条极硬,即使生来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也是极凌厉的长相。


  这样的脸即使美,也是冰冷如刀锋的美,令人生畏。


  但有关孙策的传言,紧跟在“美姿颜”后的,却是“好笑语”。


  他爱笑,剑眉一扬桃花眼一弯,就是最爽朗俊俏的少年郎,别说吴地的姑娘们,就是多年前的周郎,也还是沦陷在了孙郎一笑里,孙策笑起来,凌厉面相就似三月春风暖化了冰雪,叫人看了便心生欢喜,觉得亲近起来。


  孙绍很少见父皇皱眉凌厉的脸,见惯了父皇笑容灿烂,乍一见孙策这样,只觉得父皇的眼刀子似的,凉飕飕地割在脸上,刚燃起的怒火被残忍浇灭,孙绍小鸡仔一样被孙策单手拎着,怂的不敢抬头。


  “不管你?我和公瑾没少去别人府里接你吧?”孙策冷冷地给孙绍算账,“嫌你烦,我是挺嫌的,你多大了还不老实,别人家这个年纪的孩子都能娶老婆了!你呢?还天天想着缠你爹,做些鸡飞狗跳的事儿吸引你爹注意力,你自己想想你烦不烦!”


  “烤人家池子里的锦鲤吃也不说给你父皇带两条回来尝尝!”


  “………不好吃,刺多肉少鳞难刮。”孙绍的声音越来越小。


  “还有,那是太子东宫,冷宫?”孙策推开儿子,一脚踢在孙绍屁股上,恶声恶气,“你爹为了处理你的事情让你父皇一个人留在宫里,那时候我住的才叫冷宫!”


  “………”


  孙绍彻底没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敢抬头。


  孙策也累了,儿子皮猴似的,从王府东的池塘边追到王府西的树上,真是比练兵还累。他往树干上一靠,低头看着孙绍神似自己的小半张脸,懒洋洋问:“说吧,这段时间到底怎么了?”


  孙绍沉默半天,伸手揪地面上的青草,嘟嘟囔囔的,“李大人家生了小儿子……”


  “哈?”


  “………然后他大儿子就被冷落了。”孙绍使劲揪草,头发没遮住的耳朵通红,“他们家都更喜欢那个新得的小儿子……”


  “所以?”孙策没明白话题怎么跳转的这么快,他匪夷所思地问,“这和你这段时间作妖有什么关系?”


  “就是…”孙绍吭哧吭哧揪秃了一块草皮,“就是说,他们都不管大儿子了啊!”


  孙策更迷惑了:“这跟你到底什么关系?你直说行不行?吞吞吐吐像什么话!”


  “你才是!”孙绍突然跳起来,俊俏的小脸憋的通红,“你还跟我装傻!”


  “???”孙策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儿子。


  孙绍深吸一口气,彻底不管不顾了:“爹他都怀着二弟一个月了!你们还想瞒着我!……你们肯定更喜欢小的…”


  孙策一愣,随即大怒:“胡说!公瑾说了第二胎给我生女儿!………嗯?什么?公瑾有了?”


  “嗯?是…是妹妹…?”孙绍被他父皇带跑,顿时大惊失色。


  



  “孙策,孙绍。”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被点名的父子俩一同回头,只见周瑜站在不远处的长廊下,冷冷看着他们,“你们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





  孙绍扑通一声跪下。


  架势很足,但这宫里早就铺了厚厚的地毯,别说扑通一声跪下,就是哐当一声直接躺下也摔不着什么。


  “我错了,爹。”孙绍额头抵着毛绒绒的毯子,几根过长的绒毛戳到他鼻子,痒的他险些打喷嚏,“咳…我、我不该听到消息就胡思乱想,还在别人府里胡作非为,对父皇说些胡言乱语……”


  “我没错。”孙策搂着周瑜的腰不放,相当硬气,“公瑾你才是,怎么这么大的事情不告诉我?你还忙了那么久北巡的事情,伤着身体怎么办?”


  周瑜扶额叹气,又好笑又无奈,“太医说脉象不稳,我原本打算再过一个月稳定了再告诉你们的。再说,北巡的事我有分寸。”


  “那也不行。北巡的事情我明天就交给仲谋,好弟弟就该为哥哥分忧。公瑾,我跟你说……”


  开始了,父皇要开始即兴创作吹瑜小作文了。


  孙绍偷偷瞥了一眼,他父皇满脸都写着严肃,他爹则是一如既往地纵容。


  我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周瑜在回来的路上和孙绍在马车里谈了一路,直把太子殿下说的羞愧难当,连连保证不会学父皇乱吃飞醋,一国太子要有担当,给弟弟妹妹做榜样。


  孙绍不再怕父皇爹爹有了小儿子就不要自己,心里便只剩下高兴,眨眼的功夫心里就已经想到要带没出生的弟弟妹妹去玩什么了。


  父皇和爹爹现在没空搭理我的样子。孙绍听了满耳朵养胎秘籍,连忙悄悄站起来,踮起脚悄无声息地溜到窗边,一翻身就跑了。


  “好了,你把绍儿都说跑了。”周瑜捂住孙策喋喋不休的嘴,“也是我疏忽了,没能察觉到绍儿竟然会这么想。”


  孙绍从小就往百家跑,见的可不止一对夫妻怎么对孩子,一时间钻牛角尖,想歪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孙策不这么觉得,他握住周瑜的手扣在手心里,“我小时候三个弟弟一个妹妹,我可没这么想过。怪谁?还不是怪那小子笨。”


  “损自己儿子你觉得开心吗?”周瑜饶有兴趣地问,“你当年没好到哪里去,翻墙打猎还拉我一起。”


  “这怎么一样?我以前很老实好吧?周郎说什么我听什么,公瑾想看书我也留下来陪你了啊。”孙策牵起周瑜的手,亲亲手背,坏笑,“损自己儿子还行,但还是拥着我的周郎时最开心。”


  说着又去摸周瑜的小腹,温热的手心隔一层衣料贴着肚腹,孙策既心猿意马,又满心疼惜,“生完这个我们不生了,总累着你怎么行……希望是个女儿,我连名字都想好了,儿子太遭罪了,我喜欢小姑娘,香香小时候可招人喜欢了。”


  周瑜懒得对此发表意见,是儿子还是女儿又不是孙策一张嘴说了算,他靠着孙策渐渐有些困了,垂下的眼看着孙策骨节分明的大手,“名字?”


  “周彻,小名就叫桃花,或者菱角。男孩叫周循,小名一样。”


  “桃花我倒是能理解,舒城的桃花很漂亮,我们很久没回去看了。”周瑜听了孙策取的名字,又打起精神,“菱角是怎么来的?”


  孙策笑而不语,下巴搁在周瑜发顶,一手环着周瑜的腰,一手拨开垂落的长发捏了捏周瑜的耳垂。


  “再过段时间,等这胎稳住了,我们就回舒城住一段日子吧。”


  “至于为什么叫菱角啊……”


  当年孙郎还是十三四岁少年的时候,初遇周郎,就在富春江岸。他把玩着手中几个菱角边走边吃,耳边是江水连绵,直到一声清脆悦耳的礼貌询问被江水传来:“敢问孙家公子策可是居于此处?”


  孙策回过头,只见一个身姿挺拔如修竹的小公子正对着江岸边的船家拱手,那小公子许是察觉到了孙策的视线,便抬起脸来。


  两人视线相对的瞬间,小周公子对孙郎友善地一笑,而孙郎攥着手里的几个菱角,心里想的是:这是哪家不知世事的小公子,眼神这么干净漂亮,那小脸白嫩的……


  和菱角一样,若是被我咬一口,会不会流出甜甜的汁水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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